— 请叫人家锤锤 —

【薛晓】关于薛影帝与晓经纪人的二三事

现代paro段子,其实可以和《巫山几度》的最后一节连着,但单独笑笑也完全欧克。

万万没想到,加上这个东西,周末累计产了10k+,突破个人效率记录,这个cp我真的服气了,复工前的狂欢我也服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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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影帝原本不叫薛影帝。

他十七岁开始在酒吧驻唱,过了两年多被星探挖出来,放到个不大不小的公司里,当创作型歌手出道了。不过他的风格比较硬摇滚,不好卖,老板让他写点抒情的甜蜜的上口的反正只要是好卖的,他不干,找来别人写的这类歌叫他唱,他也不干,气得老板拍桌子大骂了两个钟头。

照道理说,他这么作是要被雪藏的,但老板的小情人之一看着他皮相好,就怂恿老板让他去试镜。他没学过这个,凭着百分之一的天分和百分之九十九小时候在领居家蹭吃蹭喝培养出来的演技,居然顺利在一部小成本的情境轻喜剧里混了个角色。

老板一看这势头,就让人给他安排了表演班,代价是他时不时要录几首不那么硬也不那么软的歌,于是约莫有三年的时间,他过着剧组、录音棚、表演班、窝四点取其二到四的生活,每天睡不过四个钟头,终于在二十四岁那年,因为一组街拍,从一百八十线小明星晋升到了十八线。

原本按着这个速率,他有望在二十七岁左右晋升到一点八线,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老板因为股权纠纷被搞下去了,新老板喜欢小绵羊,不喜欢他这种刺猬型选手,把他本来就少的资源砍了一半,还打算逼他和公司签卖身契。薛影帝从小跟着妈妈,能吃苦,但不能叫人无端欺负,于是他把公司炒了,赔了一大笔钱,穷得响叮当。

照道理说他又这么作基本是完蛋了,但他命总算不错,金光灿影业新上任的老板听过他的歌,也看过几集他演的电视剧,觉得这小鲜肉不仅皮相好,演技还可圈可点,就叫人把他找来聊聊。这一聊可倒好,金老板好容易坐到这个位子,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想搜罗几个新人壮壮声势,薛影帝看着是个又皮又拽的混小子,实则是个又精又狠要名要利的小狼崽,两人聊了半把个钟头,金老板就打电话叫人带着薛影帝去签字画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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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板原本想着薛影帝年轻气盛,打算给他配个年纪大一些的经纪人,好好磨一磨。没想到薛影帝合同签到一半,晓经纪人进来找人事,薛影帝一看见他就刷了满脑子“这个美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弹幕,看了眼工牌记住名字,提着笔又去找金老板,扣着桌板说老板和你商量个事如果不是这个人带我就不干了。

于是薛影帝就这么给自己分到了晓经纪人手底下。

晓经纪人只比他大三岁,刚从助理熬上来不足一年,原本只带了个二十岁的姑娘叫箐小花旦。

箐小花旦是个直脾气,听闻了薛影帝大闹老板办公室的光辉事迹,头一次见面就问他是不是看着老师好欺负才想着过来当大爷。薛影帝一听就不乐意了,说小姐你是不是属蛔虫的,成天想着往别人肚子里钻。他俩你来我往吵了好一会儿,晓经纪人笑眯眯推门进来,两人顿时都安静了,抱着手缩回椅子上互不搭理。

一般来说,晓经纪人这个资历争不到多好的资源,但之前跟过的前辈宋经纪人很照顾他,给他搞了个名导演大制作的电影,叫《一蓑烟雨》,原本想让箐小花旦去试试,没想到她落了马,随手捎带的薛影帝却靠这个片子一炮而红,自此事业扶摇直上,两年后凭借一个精神分裂症的角色斩获影帝,更是风头大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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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上下,薛影帝也有过一段鲜衣怒马纵情泡吧的时光,这两年却像是转了性,非必要社交场合能推就推不能推也要推,送上门来的俊男美女一眼都不多看。

有次录节目遇到前同事,前同事约他晚上喝酒,他说:“不去不去,有家室的人,到点就得回去。”

这话说完,整个化妆间的耳朵都竖起来了,提着一兜饮料进来的实习生助理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想着要不要知会休病假的晓经纪人,可能马上会爆个大新闻。薛影帝往镜子里扫了一圈,笑说家里有猫等着喂,实习生这才哆哆嗦嗦又把手机放了回去。

薛影帝家里倒确实有只美短。猫送来之前,晓经纪人想了两个晚上,准备了好几个名字,不过猫到的头天晚上,他给薛影帝折腾到半夜,这会儿醒来腰都快直不起来,开门见了猫,张口就叫“洋洋”,那猫从善如流地“喵”了一声,这名字就算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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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影帝两岁那年,他老爸卷着小三跑了,他老妈女强人,靠着卖衣服,从白手起家做到风生水起,见过大风大浪。那时候薛影帝跟她出柜,她非常淡定地点头说我就知道,你这臭小子打小就爱盯着男孩子屁股瞧。后来见了晓经纪人,笑眯眯地和人吃了顿饭,完了把薛影帝赶到厨房,关了门变了脸,抄起扫帚在他屁股上打三下,说:“老实交代,这种文文静静哩好娃子,你搞了啥子鬼给掰弯咯?”

晓经纪人全名晓星尘,这名字一听就晓得他爸妈至少有一个是文化人。等薛影帝知道他家里两个都是大学教授,一下子瘫在沙发上捂着脸说完了完了,我预感我会被一摞砖头厚书砸出门。

要陪晓经纪人去家里“听审”的前一天,薛影帝翻箱倒柜,好容易从一堆走狂霸酷炫拽路线的私服里翻出一件白T和一条不破洞的牛仔裤,穿上给晓经纪人看,问他这样够不够乖。然后绕着晓经纪人转了两圈,哀嚎一声抱住他,说宝贝你怎么这么瘦,你爸妈肯定以为我虐待你。隔天坐在车里,他又叮嘱了晓经纪人三遍,要他务必说自己过去笔笔直,全是给薛影帝掰弯的,都是薛影帝不好,薛影帝最坏。等到进了门,薛影帝一见晓经纪人的父母,就给人九十度鞠躬:“叔叔阿姨对不起,都是我把星尘带歪的,我以前年轻不懂事,但我一看见他就没办法了只想对他好。”

晓经纪人一早想告诉薛影帝,自家父母早知道这事了,这次真的只是叫他吃顿饭想见见他,但瞧着他闹得喜庆,就一直没说。现在见他弯成个直角不肯起来,真是吓到了,抬头发现知识分子也都呆了,三个人傻乎乎地看了会儿,忽然一起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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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影帝沉着脸望着窗外,身边只有助理。从前他去外地拍戏,晓经纪人肯定在的,但这次实在没法子跟着。

前段时间晓经纪人住院,薛影帝本来要把这事推掉的,但晓经纪人拉下脸来,说:“这个导演什么分量你不知道?指名道姓要你你还不去,回头爆出来,网上铺天盖地一顿骂,你存心累死我是不是?”

薛影帝听他这么说,只得灰溜溜道歉,等手术做完了,再夹着尾巴上飞机。

他虽然长了副谁敢管我的飞扬俊脸,但二十来岁能拿影帝,除了一分运气,剩下九分都得是勤勤恳恳。合作过的都知道,这其实是位工作起来不要命的主,叫他滚地下水吊威压,眼都不眨就去了,通常导演一条让过了,他还要看上几遍,觉得自己哪里不好就说出来,问能不能再试试。

这次他是特邀出演,工作时崩得很紧,把个断臂独行的冷面游侠诠释得淋漓尽致,等没他事了,要是回不了酒店,多半会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打电话,别人远远地看了,虽然不晓得说的什么,但总觉得像是见了个絮絮叨叨的老妈子。

他戏份比较少,原本计划三个礼拜的行程,他两周多一点就拍完了。

回程的飞机上薛影帝做了个梦。梦的最开始,他趴在口棺材上,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棺中人的脸颊,那人虽然双眼绑了白绫,一看就知道是晓经纪人的模样。后来那人醒了,他就牵着那个人,乘清风,揽明月,走过千山万水,不见分离。

他醒来是因为飞机颠簸,不免有几分意犹未尽。其实这个梦他做过许多次,后面应该还有别的场景,从衣着上看年月不同,但身边那位都和晓经纪人长得一样。

薛影帝的飞机晚到了差不多半小时,等他从贵宾通道下到公司的车旁边,驾驶座玻璃摇下来四分之一,箐小花旦露出眼睛,问他怎么这么慢。他最近没睡好,飞了一趟本来就有点头晕,一看这姑娘头就更疼,没好气地问她跑来干嘛。

三个多月前他和箐小花旦不晓得怎么被媒体配了对,他是青年影帝,箐小花旦如今也算二点五线小花,网上当然是一阵沸沸扬扬。晓经纪人为处理这事,忙得晕头转向,薛影帝帮他不得,只好跑到金老板办公室拍桌子,隔空把那些个瞎眼的记者骂了大半个小时。

他不待见箐小花旦,箐小花旦也不待见他,往后座飞了一眼,说:“我不放心老师才过来的,不然谁想见你啊?别废话,赶紧上来。”

薛影帝一惊,赶紧绕道后面打开车门,见晓经纪人做在里侧笑眯眯地看着他,连忙猫着腰跳上去,关好门就是一连串宝贝你怎么来了这才出院没多久的哎呀车里好闷啊你难受不难受。

箐小花旦对他这幅狗腿样见怪不怪,倒是助理进了副驾驶听见,有些红了脸。

一路上薛影帝总想问问晓经纪人是不是也做过类似的梦,刚进家门就忍不住说:“宝贝,问你个事啊。”

“嗯,怎么了?”晓经纪人回头看他,温和的笑意与先前梦里的面容似是重合,又好像截然不同。

他忽然又不想知道了。

薛影帝走过去环着晓经纪人的腰,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笑说:“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宝贝你怎么这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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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蓑烟雨》讲了战争年代的五段离合,薛影帝年纪虽小,夹在一堆大咖和戏骨中间竟然也不露怯,一段才子佳人的悲情故事惹得多少女观众涕泪连连,电影院门口餐巾纸的销量顿时大增。

他在里头演了个青年将官,与青楼才女爱得死去活来,临走约定要回来娶她,没多久音讯就断了,分别数年后,两人才匆匆见过一次,隔日将官奔赴滇西,就再也没能回来。

其中有一段表演,日后被粉丝奉为名场面供起来。

将官在江边与才女道别,虽然笑得明媚张扬,眼底却藏了泪,他分明看着她,好似又不仅仅是在看着她,许久才说:“人家都说情深不寿,我偏偏不信。我不仅要与你今生今世长长久久,还要他生来世,生生世世。”




虽然是个flag但我仿佛觉得这玩意儿可能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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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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