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叫人家锤锤 —

阿猫阿狗-4

哨向AU,主CP润斗,副CP大概有KK、TT和RS,1/4左右个J出没。中途可能会出现其他cp毕竟作者是个博爱的人

请当作一个超能力多拉马(?)来看,一切都是设定。二设和剧情有关,所以就不单独列出了,我尽量在不太影响阅读的前提下说得明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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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钥匙刚插进锁孔,隔壁的门倒是先打开了,小女孩扑进生田怀里,带着寿喜锅的味道。


“抱歉,擅自让爱菜过来吃晚饭了,”邻居跟了出来,“应该事先说一声的,只是……”


“哪里的话,临时加班,手机又没电了,原本还想拜托冈田先生呢。”


“啊,吃过晚饭了吗?”


“嗯,一起加班的同事请客,谢谢。”生田俯身刮了爱菜的鼻梁,“爱菜呢,自己跑过去打扰人家,和冈田叔叔说谢谢了吗?”


女孩冲邻居甜甜一笑,大声道谢,并向生田赞美邻居先生的厨艺。


“今天可不能再打扰了,”生田微微欠身,瞥见邻居慌不迭地还礼,又说,“改天也让我尝尝冈田先生的手艺吧。”


邻居愣了一下,惊喜地连声说好。


“那么,晚安咯,冈田先生。”生田勾起嘴角。


“啊?哦,好,晚安,矢野先生。”邻居轻咳一声,抓了抓头发,对着女孩挥挥手,“晚安啦,爱菜。”


进了自家房门,生田收起笑容,沉默地开灯、脱鞋、洗手,进卧室换好衣服,出来见女孩还站在玄关。


“对不起。”她声音很轻。


“不用和我道歉,”生田给自己接了杯水,“’矢野元晴’这个名字就印在广告邮件上,邻居知道一下也没什么。”


女孩还是站在那儿,揪着衣摆,垂了眼帘。生田心知自己到底是做不成恶人的,叹了口气,说你进来吧。


他又接了一杯水,问:“‘爱菜’是你的名字?”


女孩摇头。


“之前的那些家伙呢,他们怎么叫你?”


女孩怯生生地走过来,结果杯子,小小抿了一口:“……他们叫我’那个向导’,或者’17号房’。”


“本来的名字呢,知道吗?”


女孩又是摇头。


“那就’爱菜’吧,挺好听的。”


“对不起。”女孩又说了一次,声音更轻。


“爱菜不该和我道歉,毫无防备让你看穿的那个人,可不是我呀。”


女孩咬着嘴唇,眨了几下眼睛,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个孩子的才能是她苦难的诱因。她的觉醒让父母惊恐万分,她意识到这一点,赶在被父母抛弃之前抛弃了他们。那之后,她尝试过寻求帮助,却在抓住真正的援手之前被扔进密闭的储藏室,每日和干扰仪器抗衡,竭力保留理智。她的手臂上布满针眼,被抽走的血液经过简单处理就成了黑市的高价药品,买家通常是偷渡客和通缉犯,一旦濒临精神崩溃且无法自我调适,这些哨兵为了搞到钱可以不择手段。


生田想,自己大概太严厉了。


“就像你或多或少从我这儿看到的那样,我过去被当做潜在哨兵,在塔里受过训练。真奇怪啊,是吗?大家都相信我会是个哨兵,我也这么认为,所以后来我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觉醒得挺突然,大概还有些骇人,有的人怕我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东西,根本来不及安什么名头就对我下了逐杀令——好吧,我的确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但是小公主,请收起你的思维触丝,好奇心别那么重。”


“对不起,我不是……”


“你不必向任何人道歉,”他放好玻璃杯,俯身与她平视,“不是你的错,毕竟从来没有人教过你这些。”


“有人教过你,是吗?”


“没错,我很幸运。如果你愿意,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别害怕,在你能够控制和使用自己的才能之前,那里有很多人会保护你。假如你不愿意,”他温和地说,“很抱歉,目前我没法子支持这个选项。”


女孩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我可以不走吗吗?”


生田牵着她到沙发上坐好,调亮立式台灯。


“虽然从塔里跑出来那会儿我装作自己死了,但很遗憾,相信的人并不太多,被人找上门的日子大概也不会太远。”


“我给你添麻烦了吗?”女孩颇为担忧地抿起嘴唇。


“怎么会。”


“那……我得呆多久?”


“不好说。不过等你学得足够好,如果有别的地方想去,只要接受精神契约,承诺保密,谁也没权力阻拦。”


“但你留下来了。”


“很多人留下来了。”他笑笑,决定快些哄女孩去洗澡,好去窗口那儿抽根烟。


“他们为什么不走呢?”


“给你举个例子吧,比如说我,要挨刀子那会儿才15岁,压根不晓得怎么把闸门关上,脑子里全是别人的声音,吵得要死——你知道的,是真的巴不得死了。”


“因为有人帮了大忙?”


“嗯。”他有些敷衍。


女孩看着他。


“你天赋很棒,特别是集中力和感知力,如果在塔里,我会建议你再学学格斗和射击,选择随队侦查和作战辅助,而非医疗。当然,如今你不可能去中央塔登记。”


“我杀了人。”女孩平静地说。


“原则上,塔不会拒绝出于自保而伤人的向导,不过很可惜,那两个人不属于任何帮派,也不为通缉犯、军火商之类效劳。”


“我可以去自首。”


“那么日子恐怕会比之前更遭。”


生田示意女孩闭上眼睛,放出自己的思维触丝,引导她感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在脑海中构建完整的精神图景,包括地板上的灰尘,料理台上的水滴,和窗台上细微颤动着的清香木的细叶。


“像你这样的向导,我不是第一次见,日后仍然会见到。被关起来,忍受着干扰仪的折磨,像实验动物一样被对待,为药物研制或者别的什么目的献身。我想我说过,你有很棒的才能。依照爱菜现在的能力,如果撤掉房间里的屏蔽装置,大约能知道1公里以内有多少人想哭,多少人想笑,多少人在生气,多少人在害怕,除此之外,你还可以感知附近有多少个哨兵和精神屏障弱于你的向导。而遭受过或者正在忍受折磨的绝大多数向导,就算经过训练也无法具备这样的能力。”


生田沉默了几秒,继续说:“哨兵也好,向导也好,对于占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都是异数,根据社会规则,我们大概生来就有义务充当某种工具,并且接受控制。介于你可能没有机会接触这些,我可以告诉你,近几十年来,至少在名义上,情况确实有所改善,要知道,半个世纪之前,所有的哨兵向导都被划定为暴力份子,政府和帮派组织经常被指责和这类暴力集团有所牵连。现在我们有了好几座’塔’,完成训练之后,除了塔内供职,如果有从政的意向和能力,可以到中央塔碰碰运气;要是出于正义感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警署的特别犯罪搜查课也会欢迎;往后你要是有空,翻翻报纸,时不时还能从边边角角看到一些组织为我们的权益发声。”


“普通人吗?”女孩不可置信。


“嗯。”


“全部都是?”


“没错。”


“可是为什么呢?”女孩几乎叫了起来,“我是说,为什么我们不——”


“因为眼下我们只能寻求自保。”生田打断她,“你明白的,不是吗?”


女孩迟缓地点了头。


“我收回先前的话,爱菜,选择权一直在你手里。你可以像我这样,把被当做小白鼠的向导们从黑屋子里带出来,也可以去自首,我想等待你的只会是仓库和实验室。只不过,我得告诉你,”生田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你选择了后者,那么出于安全考虑和同情心,恐怕我必须对你下杀手。”


女孩先是长大了眼睛,很快又平静下来,抓着生田的袖子,低声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嗯,我想想,明天傍晚怎么样?好不容易准点下班的叔叔带侄女外出吃饭,不会教人觉得奇怪。”生田悄悄松了口气,不禁伸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


“……你会来看我吗?”


“当然,”他终于真心实意地笑出来,“那地方还不错,你很快就会知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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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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