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叫人家锤锤 —

阿猫阿狗-3

哨向AU,主CP润斗,副CP大概有KK、TT和RS,1/4左右个J出没。中途可能会出现其他cp毕竟作者是个博爱的人

请当作一个超能力多拉马(?)来看,一切都是设定。二设和剧情有关,所以就不单独列出了,我尽量在不太影响阅读的前提下说得明白一点。


前文:1 2


番茄的出场没有原本计划的狂霸酷炫拽,sad(还不是自己的锅




3


太阳落山不过一个多钟头,凄风预示着苦雨,早早将零星的暖意席卷干净。


公园一角,路灯昏昏沉沉地闪烁着,长椅上的人戴着鸭舌帽,裹紧外套瑟瑟发抖,牛仔裤已经发白,球鞋污迹斑斑。棒球衫好像过分宽松,这让他看上去像是个离家出走的少年人,廉价啤酒与劣质香烟又好似在诉说沧桑与落魄。


一支烟烧到滤嘴,他把烟头扔在脚边,想再抽一支打发时间,摸出烟盒,却发现里头空空如也。他咒骂着,将空盒捏皱,用力一扔,拿起易拉罐,液体晃动的声音过分清晰,显然也快见底。他把罐子举到嘴边,尔后又放了回去,到底舍不得喝光最后一口酒,只好将双手夹在腋下,竭尽可能蜷缩身体,妄图从战栗之中汲取哪怕半点热度。


两双锃亮的皮鞋从步道一头走来,脚步声仿佛暗藏玄机,长椅上的人突然低吼一声摔在地上,双手抱住脑袋。皮鞋们在附近停住,沉默地审视着痛苦,直到他全身痉挛、泪水夺眶、张大嘴巴呼喊却卡在喉头,浑似一只待宰羔羊。


左边那双走近了些,在羔羊的脊背和腰腹上踢了几下,冲另一双皮鞋点点头。右边皮鞋大步走过来,一脚踩在待宰羔羊的腰侧,示意同伴配合,然后掏出微型注射器。


右边皮鞋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兴奋,毕竟毫无斩获地过了几天终于撞见个倒霉蛋,恨不得立马捆回去交差,领了酒钱,去逍遥一番。如今这份工并不好做,耐心得好,手脚得快,嘴巴还得牢。成天巴望口袋里的小玩意儿能震上几震,可恨这东西就像女人的高潮,捉摸不透,在破烂地方转悠上十天半个月毫无斩获也属正常,问题是上头要不高兴了,骂几句打一顿倒无所谓,就怕哪天觉着他没用处了,随便揭开哪条老底,有的是人叫他生不如死。


就在他拔掉针头橡胶套的瞬间,壮硕的同伴忽然被人反扭了一条臂膀压制在地上,几乎是上一秒还缩成一团的羔羊单边膝盖抵在同伴背心,另一只脚踩住了同伴意图触发警报器的手掌他高举起针管要扑过去,后腰和膝窝却狠狠地挨了两脚,突然蹿出来的人利落地反剪他的手臂,教他跪倒在地,然后腾出一只手捡起方才摔落的针管,推出一半针水,往他颈侧扎了进去。


“以牙还牙,大叔。”不速之客笑出一口白牙。


“拜托,这叫自产自销。”羔羊说,“哎呀,针水怎么不给我留一半啊?”


不速之客耸耸肩:“有什么关系吗?”


“你懂什么?”羔羊看看不速之客武装完备的双手,半真半假地欣慰起来,“老天有眼,你终于记住擦指纹有多麻烦了。”


“……什么人?”被羔羊压制在地上的皮鞋挣扎着。


伴随着一声叹息,皮鞋感觉全身好像被灌了铅,半点动弹不得。


“没办法,只好委屈一下了,这位大叔。”


不速之客啧啧两声:“你动动脑子就可以搞定的事情,每次都要搞些麻烦。”


“对待普通人还是动手比较好,”羔羊站起身来,从裤兜里掏出手套,“没什么心理负担。”


不速之客撇撇嘴:“人不犯你你不犯人,现在人要犯你,还讲究什么客气?”


“我要是手指都不动忽然把你撂倒,你会开心吗?”羔羊一脸语重心长,“将心比心呐,桐谷哨兵。”


“喂,叫谁呢你!”被称作桐谷的不速之客急了。


“有什么关系吗?”羔羊模仿着不速之客先前的语气。


“就算记忆要销掉也不能乱来吧,”桐谷松开了不再挣扎的皮鞋,“被别人听到岂不是很麻烦?”


“怎么,”羔羊好似委屈起来,“桐谷先生信不过我吗?”


“不敢不敢,”桐谷连忙摆手,“又不是没领教过。”


两人快速把皮鞋们的口袋翻了一通,在左边皮鞋的上衣里找到个黑家伙,打火机一般大小,底端亮着红灯。


桐谷翻来覆去看了几次:“还没更新设备啊,摄像头啊录音口什么的都没有。”


“说什么呢,人家得成天带着这玩意儿,又摄像又录音的,吃饭上厕所怎么办?”


桐谷按了大一些的按钮,红灯闪烁三次,机身开始震动,红灯高速闪烁,他跑开几步,转了小半圈,又跑回来,在羔羊周围比划了几下,颇为惊喜:“有进步有进步,震动频率会有变化了!”


羔羊把从皮鞋们身上搜出的三支针管装进塑封袋,头也不抬地说:“你再试试?”


话音刚落,桐谷手上的小家伙忽然安静下来,红灯长亮几秒,熄灭了。


“诶,怎么搞的?”桐谷晃动手腕,又拍了几下,“不灵啦?”


“所以说嘛。”羔羊怕桐谷把机器甩出去,不动声色地抢过来。


“哎呀,斗真好可怕。”桐谷撩开皮鞋们的衣襟,确认报警器不在工作状态,“不过这玩意儿确实比过去厉害了,刚才你基本是自然状态对吧?这东西啊,震得像个按摩——”


“工作场合,禁止开黄腔。”羔羊瞪了他一眼,“还有,故意溜嘴,对上级不用敬语,不仅违规这么简单啊。”


“你不也溜嘴了?”


“能一样吗,桐谷哨兵?”羔羊笑笑,“这样,晚饭你请,酒钱你出,我就当没听见好了。”


“滥用职权啊,长官。”桐谷单手搭在他肩上。


“哦?那好呀,我听见了,回头上报。”


“别别别,老大,开玩笑呢,”桐谷立马笑得谄媚,“在地下呆一个月,我非长霉不可。不就吃饭喝酒吗?可以,没问题!”


羔羊笑他没骨气,眼珠一转,问他想不想试试新版小电影。桐谷弹开几步,连声推拒,无奈另一位玩心已经起了,无害地笑了笑,摁下小一圈的按钮。


桐谷企图竖起的精神屏障被对方随随便便撤了下来,他暗叫不好,紧接着就觉得自己脑子里爬满了毒蛇,阴冷贯穿四肢百骸,鼻腔里满是腥臭,耳边传来嘶嘶的声音,视网膜上出现冷色调的、扭曲的影像,像是无数残破且变形的面孔。


“很无趣吧,这种暗示。”羔羊又按了一下,小东西停止了工作。


桐谷揉着太阳穴,苦笑着连声称是。


“不玩了,好冷。”羔羊把那东西放回左边皮鞋的口袋,蹲下来,拍拍他的脸,说,“呐,大叔,在把我们忘了之前呢,还得麻烦你帮个小忙。”


——几个小问题而已。


皮鞋惊恐地张大眼睛,紧紧盯着羔羊的脸。平心而论,羔羊长了张好看的脸,皮肤白,鼻梁挺,眼睛大,眼尾还颇为无害地略微下垂,只可惜此刻皮鞋完全被脑海里响起的声音推入深渊,哪里有欣赏的心情。


——别紧张嘛,反正也没有别的选项,你也只能如实回答。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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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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