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叫人家锤锤 —

#团兵# 炮友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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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过吃熟人枪软的阶段之后,埃尔文渐入佳境。每个人在床上都有好恶,一般来说,面对面的标准体位他比较无感,今天却意外看着利威尔那张爽得天上地下的脸射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洒在身上,作为一个有洁癖的处女座,利威尔本能地皱了皱眉。不过介于他先前在埃尔文的床单上留下了东西,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埃尔文喘着气,拍拍他的胳膊说去洗澡吧,我换下床单。他哦了一声坐起来,动作快了些,后面扩张的地方还没归位,一着地便觉得生疼,脚下一软,要不是埃尔文眼疾手快扶了一把,铁定狼狈地摔在地上。

“没事吧你?要不我……搭把手?”

“不用!我自己来!”利威尔一把抓过扔在床头的浴巾,尽可能快地把自己挪出卧室。


别看利威尔在奔三的大旗下站了很多年,用嘴巴很贱且熟得过分的好友韩吉的话说,虽然没有处男的身但是还有处男的心,简而言之,脸皮很薄。而且是个闷骚,韩吉补刀。第一点利威尔要掀桌,第二点他倒懒得反驳。

不闷不骚,干他这行反而比较困难。常言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卖字和卖肉一样,都得讲究天分,利威尔打小就是个靠脑补度日的,入这行颇有一个萝卜一个坑的宿命感。不过这一型的萝卜比较容易患一种名为“与正常人交往有障碍”的病,脑洞里叱咤风云,面对大活人普遍发挥失常,因此,越来越接近而立之年的利威尔圈子很小,朋友不多,解决生理需求基本靠约。准确地说,是被约。

其实他一直挺想找人谈个恋爱的,对于对象的身高体重年龄性别职业收入等等没啥特别要求,别太丑就行。

他上回最接近这目标得是一年多前,和一三十来岁的画家,手没拉,嘴没亲,床没上。利威尔挺喜欢画家的。要是从后来“只希望你前程似锦”这个酸腐的态度上看,多少有些所谓的真爱的意味。但如前所述,他是个闷骚。而且面瘫,韩吉再补刀。搁大多数人眼里就是高冷。他俩关系的最高峰叫做搞暧昧,偏偏利威尔这人干脆惯了,最烦这种不清不楚的状态,没多久估计画家觉着他越发高冷,等到合作关系结束,也就不联系了。

之后他主动找韩吉喝酒。韩吉批评说炮也好,感情也好,被动不解决问题。利威尔淡定地点点头,说我知道。韩吉说你知道个屁。他还是非常淡定地灌了自己一杯,说包括屁在内,我什么都知道。

这话不假。他确实什么都知道,理论水平一等一,就是实践不了,否则老祖宗怎么说人各有命。


洗了澡,换了床单,关了灯,两人躺在一条巨大的被子下头,中间隔了条狗的距离。

“韩吉一直和我说,要不把你收了得了。”埃尔文说。

“嗯,我知道。她也和我说过好几次。”

“咳,再过几个月你不是就出国了嘛,去多久来着?”

“一年吧,至少。”

“哦,挺好的。”

然后气氛有点尴尬。

利威尔宅得久了,脑洞有点枯竭,一看存折上这几年也有点儿小钱,便往外塞了几份申请,最后从里头挑了个英国的项目,学校还不错。他倒不是看重那个文凭,但出去走走,多认识些人,开开眼界总是好的。

说起这茬他心里忽然梗了一下,转念一想又觉着自己好笑。打一炮的革命友谊而已,千万别上纲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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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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